一位想把荀罃打包带走的郑国商人

风扇在吱吱嘎嘎地响,声波扩散的频率就和脉搏一样,撞击着她的耳膜和血管,就像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在沙滩上。
她倒地之前,仿佛有一千支冰凌贯穿过豆腐般柔软的白色脑质,顶住了小小的太阳穴,似乎要钻出两个豁口;而热乎乎的鲜血融化了沉重的寒冰,尖利的尾部纷纷碎裂,化作十万根银白色的细针。这如铁屑一般的东西却在大脑深层扎根,荆棘在颅内的空洞中盘桓生长,冒出沾有血迹的铁绿色硬刺。
在头骨被刺穿、被压塌的短暂时段,她想,自己尚是一个知晓自身死因的幸运者。

——一个头痛患者对纪录片《冰冻星球》与标题《十万针棘》的致敬

——一边打字,一边还能哼得出Muse的《Hysteria》,看来劈凿颅骨的疼痛仍未腐蚀我已经松动的记忆力

——《灿烂千阳》中,塔里克(?)说过,头疼的时候“像是一根铁棍钻过大脑”,严重时“甚至闻到血的味道”。如今才发现,这不是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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