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想把荀罃打包带走的郑国商人

【HP】长老魔杖的自白

HP / GGAD / G / 他们属于七部原著

【Warning:主要角色死亡】

Note:Lofter前文,本篇仅含Part 6。

早期作品,所以里面夹杂大量英文。2015.11.28完。


《I Open at the END / 我在结束时打开》 行舟人

我在长生的道路上走得比谁都远。只是,我认为我的经验毫无用处——如果你的目标是拥有不老不死之身。

没错,我是长老魔杖,以接骨木为材,以夜骐羽为芯。无数纷争因我而起,一段血腥的千年历史从而展开。

我是死神之物,传说中可以超越生死的“死亡圣器”之一。因此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保持忠诚,换言之我只臣服于目前最大的力量。同时,我也成为了无数巫师争相抢夺的对象。

据称,我的第一任主人是Antioch Peverell,一位“好战的男子汉”,为他的鲁莽和炫耀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酩酊大醉后的他被割断了喉咙,而杀手带走了我。

我那第一个有确切文字记载的拥有者叫Emeric,人称“the Evil(恶棍)”。他是一个有着极强攻击力的巫师,于中世纪早期在英格兰南部实行恐怖统治。他在跟Egbert the Egregious的凶残决斗中丧生,也是死于“酩酊大醉”——历史的巧合,不是吗?

至于那位活下来的巫师,他大概也就是个短命鬼,因为我几乎对他毫无印象——或者我感染上了幽灵Binns的健忘症?

整整一个世纪之后,Godelot,著名黑魔法书籍《Magick Moste Evile(最邪恶的魔法)》的作者“在一根魔杖的帮助下写出一批危险的咒语,推进了黑魔法的研究”。他在笔记本上形容他的魔杖是“我最邪恶、最玄妙莫测的朋友,它的杖身是用艾尔角(接骨木的古名)做的,熟悉各种最邪恶的魔法”——毫无疑问,那是我。不过,他让我非常满意,因为他将我看作一位合作伙伴,甚至一位导师,而不仅仅是一根魔杖。然而,无论我本身如何强大,我自己是不能拯救我的主人的。在他被疯儿子Hereward关在自己的牢房里并且猝死后,我再一次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。

我第三次登上舞台是在十八世纪早期。当时的Barnabas Deverill拥有一根“老朗头(接骨木的又一古名)魔杖”,并用它为自己赢得了“可怕男巫”的名声。后来,同样臭名昭著的Loxias夺走了这根魔杖,结束了前者的恐怖统治;并且给它重新取名为“死亡棒”,用它干掉了所有惹他生气的人——啊,那真是一种孩子气的发泄。

其实我觉得很好笑:我是所谓的“不可战胜”魔杖,我的主人们却已经被打败成千上万次了。看来,我和Harry Potter一样,都是“麻烦招惹体质”的家伙。

……

年轻人,我说到哪里了?唔,二十世纪是我第四次,也是最后一次演出。一个有趣的巫师Mykew Gregorovitch获得了我。作为一位魔杖制作者,他开始实践他的伟大幻想,妄图赋予其他魔杖如我一般强大的魔力。与此同时,为了增加他的生意,他谣传他自己拥有一根“战无不胜”的魔杖。他真奇怪,不是吗?他和他的前辈们并不相像,而又相像。

反正他招惹了一个金发少年。在施完一个漂亮的昏迷咒后,Gellert Grindelwald大笑着,像一只飞鸟般跳出窗户,把我取走了。

历史又陷入了循环。但是,你要知道,Grindelwald是历史上最有权势的黑巫师,他一度在除了英国之外的整个欧洲肆虐,登上了他人望尘莫及的宝座。他的能力也远胜前辈,那支阴尸军队就是他所制造的,更不要说神秘而可怖的圣徒。

然而它们也一律被终结。在1945年,Albus Dumbledore挑战了他曾经的爱慕者和合作者,取得了最终的胜利。

噢?你对我的形容词表示质疑?再伟大的巫师也有年轻的时候,Albus只不过是更加轻狂而闪耀罢了,况且他的同伴极其张扬而耀眼,灿烂甚于星辰。总之他对对方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感情,但这段关系留下的只有一具少女的尸体、一个被扭断的鼻子、一句迷人的名言“For the Greater Good”及在日后产生巨大影响的相关理论。

我最钦佩的巫师有三:一是那位取走隐形衣的Ignotus Peverell,三是我最后的主人Harry Potter,二嘛……就是Albus Dumbledore。他多舛的命运之路坑坑洼洼,荆棘盘桓。但他一直都在释放自己的光芒,成为流芳百世的白巫师——对于我而言,这实在太罕见啦,毕竟我之前的主人们绝大部分都是黑巫师。

他的魔力,较之Grindelwald也毫不逊色。我有幸成为了他们决斗中的旁观者。苍穹之下,他们高瘦的人影是如此渺小,爆发出来的力量却又如此巨大,声、光、色、影纵横交错,如烟花般绚烂,如藤蔓般纠缠。我很快地改变了我的效忠对象,毕竟原主人处于震惊而愤怒的状态,不利于我发挥自己的能力及他们的魔力(我以为,这也是我的主人们轻易面临死亡的原因),而新主人从容不迫。

“End.”赢家说。

“You won.”输家承认道。

我不大想探究其中蕴含的情感,只是在赤褐色头发巫师的手里兴奋地颤动。不过,他并没有对金发巫师做什么,只是焚烧了原本的魔杖,焚毁了他的过去。或许,他终于掌握了将来。

Albus是我效忠时间最长的人。天长日久,加上Albus的工作性质,我接触到一个丰富多彩的广阔世界。这比流不尽的鲜血、烂不尽的腐肉、掩不尽的白骨更能引起我的兴趣。我充当过一只笔:在一个滑溜溜的金色飞贼上写下“我在结束时打开”,复活石放置在里面。这或许是“圣器”之间的第一次见面,我假设?

可惜我对Albus消逝的生命无能为力,也对他被损坏的坟墓束手无策。我的身在Voldemort手中,而我的心已经转向了Draco Malfoy,一个从来没接触过我的男孩,被Albus保护过的男孩——哈,我觉得我自己有点嫉妒。无关的Snape好歹也无意识地用手背擦过我呀。

Voldemort想让我臣服于他,因此他亲手杀死了Gregorovitch和Grindelwald,我曾经的主人们。可他凭什么呢?传自祖先Cadmus Peverell的狂妄?远逊色于Greater Good的纯血理论?一个分裂了八片的破碎灵魂?远不敌我前任主人们的魔力?还是对死亡的躲避?

不久之后我再度易主,是Ignotus Peverell的后人Harry Potter,我的终结者,同时也是继死神之后的第二位“死亡圣器”持有者。

……

被Nagini咬伤的Snape在我面前倒下了,我第一次对不是我主人的人产生哀伤。唔,我不怎么待见他,他只不过是一个赎罪之人罢了。何况,谁会侮辱自己的朋友,强迫他人选择自己而放弃世界?我是为Voldemort悲哀,他一点也没有展现他在学业上的聪明,连以史为鉴都没做到——不过,又有多少在魔法史上取得“O”的人真的了解历史、掌握历史、运用历史,乃至推动历史、改变历史、创造历史呢?

很快,我对我的主人发射了索命咒,但我内心平静,因为我知道他只会暂时离开这个世界。我佩服他,尽管作为一位巫师,他仍然非常稚嫩,但是作为一个人类,他已经多次逃离死亡的魔爪并且拥有正对死亡的勇气。他身上集中了Ignotus的睿智和Albus的哲学,不愧是拥有完整圣器的人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。遗憾的是,我又冲他发射了一道钻心剜骨。

接着,我被迫折磨了一位真正的勇士Neville Longbottom,还让分院帽燃烧起来——天杀的,这一点也不愉快!当格兰芬多宝剑出现时,我高兴得几近发狂。我越发痛恨强行改变我结局的Voldemort,也不禁想对Albus吼叫:当年老子闪一道绿光就什么破事都没有了!

不久后我来到了熟悉的大礼堂。往常这里充满了每个人的欢声笑语,而现在每个人都在战斗,至少是在自卫。而我的攻击对象是McGonagall、Slughorn和Kingsley——他们都曾是我朝夕相处的面孔。我生气了,然而Voldemort和他们势均力敌——我又感到深切的悲哀:他们都是在魔法领域造诣甚深的巫师,但以防御为目的的白魔法本身真的能战胜以攻击为目标的黑魔法吗?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和Albus一般的深厚魔力和绝佳运气的。

我真正的、最后的主人终于挤进了战斗中心。他脱下隐形衣,宣布了他的回归。

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——我即将能永远长眠在地底下,和我最喜欢的主人在一起了。

谢谢你的聆听。


关于魔杖魔力的一些说法:

熟悉魔杖学的人认为魔杖确实能吸收使用者的技术,不过这种事情是不可预测的,也是不全面的,必须考虑到所有的附加因素,如魔杖和使用者之间的关系,才能了解它在某人手上会有怎样的表现。尽管如此,一根经过许多黑巫师之手的假想中的魔杖,起码会对最危险的魔法表现出显著的偏爱。大多数巫师喜欢使用一根“选择”他们的魔杖,而不是任何二手魔杖,因为二手魔杖很可能已经从前任主人那里学到一些习惯,跟新主人的魔法风格不协调。主人死后,魔杖一般伴随主人安葬(或焚烧),这种做法也能阻止一根魔杖从太多主人那里学到东西。可是,相信“老魔杖”说法的人认为,犹豫“老魔杖”一次向不同的主人效忠——后一位主人战胜前一任主人,一般通过结果其性命的方式——所以一直没有被摧毁或焚烧。它积聚了许多智慧、力量和魔力,远远胜过普通的魔杖。

—— 《诗翁彼豆故事集》Albus Dumbledore的批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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